“司徒兖,如果你不想被判五十年的有期徒刑而被毁了一辈子的话,本官劝你自己交代清楚案件的真相,当然,如果你要一力承担的话,本官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杜宁再一次开口,这是他对司徒兖的最后通牒,如果司徒兖能够供出背后的秦文功,则减免有期徒刑,不然的话,司徒兖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行,秦文功逍遥法外。
如此一来,司徒家完全就被秦文功当成了笔耍,司徒家必成整个岚州的笑柄。
“我说!我说!”
此时的司徒兖也是豁出去了,相比于五十年的牢狱之灾毁了一辈子,还不如只毁半辈子。
“这一切都是秦文功指使学生这么做的!”司徒兖大声开口。
“放肆!”
秦文功双目血红,扭头看向司徒兖,仿佛即将化身为一个恶魔一般,眼神之中满是疯狂和暴虐。
司徒兖这句话说出来,他秦文功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全场瞬间安静了!
许多读书人都流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背后主使真的是秦文功!
众多辽国人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疼,无比的难受。
“胡说!这是污蔑!这是天大的污蔑!”
一个秦家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大声吼道:“我叔父怎么看可能会是背后指使?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我不相信!”
“居然如此污蔑我们秦家大儒,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秦家大儒好心好意帮你辩护,你却倒打一耙污蔑我们秦家大儒,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众多秦家人暴跳如雷,他们不相信秦文功会做出这种事情,这是何等的荒谬!
“司徒兖!”
秦文功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我是秦家读书人,是秦家的大儒,你说话之前最好先过一下脑子!”
“砰!”
杜宁用力一拍惊堂木,看着秦文功说道:“住口!现在还没有轮到你说话!”
“杜君,您千万不要听这个人的胡言乱语,他这是在污蔑我!”秦文功说道。
“是否属于污蔑,也要等司徒兖把话说完以后才能做出判定。”
“你……”秦文功有些慌了。
“司徒兖,你继续说。”
“是。”
司徒兖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启禀大人,这件事情发生在数日之前,秦先生忽然找上我们司徒家,说有办法让学生杀了情敌杨茂取得周淑婉,并表示只要学生按照他的方法,他就会作为学生的辩护人,让学生无罪释放。”
“胡说!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放肆!放肆!放肆!”
“这是对我们秦家大儒最大的污蔑啊!”
此时秦文功尚未反驳,公堂之外的众多秦家读书人已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声,他们愤怒的看着司徒兖,恨不得冲入公堂将司徒兖杀了,他们秦家从未受过这般污蔑啊!
“秦文功所说的这个方法,可是让你死死咬着‘正当防卫’这个概念?”杜宁询问道。
“是的,秦先生说,只要学生想办法让杨茂先动手,事后就算是打死杨茂,也是属于正当防卫,他还说柳辰刀杀王朔一案,也是因为王朔先动手……”
司徒兖老老实实,交代了案件的幕后。
“秦文功!”
杨贵生瞪大自己仇恨的眼睛,对着秦文功大吼道:“你是大儒啊!你是辽国的大儒!我杨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唆使司徒兖杀我儿子?就你这样,难道也配是读书人吗!天理何在?公理何存?我儿冤枉啊!”
“秦文功!你什么要唆使司徒兖杀害杨茂?就算是你们秦家与云麒君有所恩怨,但杨茂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牺牲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
“秦家大儒,猪狗不如!”
“秦文功滚出岚州城!”
“辽国秦家大儒,居然欺负到我们岚州人的头上,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要以岚州读书人的名义上诉圣院,若是圣院不能够为我们岚州人做主,我一头撞死在圣院之前!”
众多岚州人气得肺炸,对着秦文功发出了义愤填膺的咆哮。
还有来自其他国家的读书人,对着秦文功指指点点,一阵喝骂。
众多辽国人则是气得发疯,根本就不相信司徒兖的证词,他们认为这是司徒兖为了减轻自己的刑罚,而故意诽谤秦文功,心里恨不得将司徒兖千刀万剐。
“司徒兖,公堂之上不可胡说,胡乱捏造证词属于诽谤,若是本官查出你的证词是假,将会让你罪上加罪,你可要想清楚了。”杜宁发出警告。
司徒兖急忙说道:“事已至此,学生不敢隐瞒,如果没有秦先生的承诺,学生断然不敢行凶,若是学生有半句虚言,我……我愿受极刑!”
说完以后,一副要和秦文功玉石俱焚的模样。
杜宁随街对秦文功说道:“对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