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兖的证词,你可有话要反驳?”
秦文功死死咬着牙,说道:“杜君,我完全不知道司徒兖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司徒兖为了减轻刑罚而对秦某的污蔑,他因为秦某没有对他进行辩护而怀恨在心,秦某是无辜的!”
“是么?你真的是无辜的么?”
杜宁说道:“秦文功,你身为辽国大儒,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敢做不敢认是吧?”
“杜君何出此言,难道连你也认为秦某是在背后指使么?”秦文功说道。
“秦先生是否有在背后指使,你心知,我肚明。”杜宁冷笑出声。
“那你可有证据?身为岚州的州牧,总不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给秦某定罪吧?”秦文功说道。
“既然秦先生自认为清清白白,可敢站出来以文胆立誓?只要你能够用文胆说一句从未牵涉与本案,本官绝不追究。”
“笑话!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秦某以文胆自证?”秦文功不以为然道。
“读书人以文胆自证,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秦先生自认为清清白白,难道连以文胆自证的勇气都没有吗?”杜宁目光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