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爆发一股怒气。
“北蛮,北蛮,你张口北蛮,闭口北蛮,你难道就不知北蛮已经亡了吗?”
耶律观音奴指着北寒牧九破口大骂:“心中念念不忘是北蛮,嘴中振振有词也是北蛮,你是生怕大魏铁骑不知身在魏营、心在北蛮吗?”
“你是觉得大魏铁骑不敢屠灭北蛮降卒,还是你觉得没有北蛮降卒,大魏铁骑就攻不下南楚王都?”
耶律观音奴说道:“北寒牧九,你要找死,本侯可赐你一死,但你别拉着北蛮替你陪葬啊!”
“你说得在理,我理亏!”
北寒牧九倔强说道:“但这不该是你让我们白白送死的理由?”
“这不是送死,这是血和泪,这是无法磨灭的功勋。”
耶律观音奴说道:“若大魏独占东荒,南楚王都之战,便是最后得绝响,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自古以来,中原视我族为蛮夷、异类,多有诽谤、轻贱之言。”
耶律观音奴说道:“此刻我们为大魏流血,流下的血越多,功勋便越卓著,将来就不会被视为蛮夷,我们将由此获得新生。”
北寒牧九哑口无言,自北蛮归附大魏,南下伐楚,看似连战连捷,其实未有寸功,如此北蛮,确实难以在大魏立足。
“你的决绝,出乎我的意料!”
北寒牧九万万没有想到,耶律观音奴居然以这种残酷的方式来博得大魏王朝的认可。
“大魏铁骑灭楚在即,留给我的时间,也就只有那么一丢丢啊!”
耶律观音奴黯然神伤,若非如此,她怎至于如此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