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都不算。”
陆玄楼再次问道:“青家早下重注,豪赌一场,青鸾宗跟不跟注?”
“亲如一家,说到底还是两家。”
青家大家长说道:“也许老祖宗就是看出我不靠谱,所以才多方下注,求青鸾宗香火绵延,传承不绝。”
“青衫千年郎,意气风发,心也茫茫。”
陆玄楼轻叹一声,说道:“这些年,我不是在逃亡,就是在逃亡的路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心之所求,究竟是何物?压注于我,而且是重注,于青家而言,或许并不值当。”
“值不值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青家大家长说道:“只问你一句,青家压注于你,你能给我青家什么?”
“空口无凭,画饼充饥,不提也罢。”
陆玄楼话锋一转,诚声说道:“若是前辈信的过,我先死,青家再亡。”
“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有此一句,足矣。”
青家大家长说道:“从今日起,殿主有所求,青家无所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