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之人将零散铜前扔向左都卫军卒,成心让左都卫军卒难堪。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只见一位左都卫军卒手脚麻利捡起铜钱,放入怀中,随后回头,面露凶色,记住诸卫军卒面孔,厉声说道:“都给我疯着,爷爷迟早找你们单练。”
一声暴怒,一记马鞭落下,周游是铁了心要做恶人了。
“就你废话多,给老子认真爬!”
一个时辰之后,左都卫军卒远远望见终点,顿时热泪盈眶,这种恐怖日子终于到头了啊!
“诸位,辛苦了!”
八千军卒皆至,陆玄楼含笑点头,崔秀夫大手一挥,伙头军推出数十口热气腾腾的大锅,尽是大鱼大肉。
“顿顿大鱼大肉,这是啥家庭啊?”
看着左都卫军卒大快朵颐,诸卫军卒心中羡慕,天知道他们有多久不闻荤腥了。
一月操练,陆玄楼极尽刁难,虽然让左都卫军卒生不如死,但也让左都卫军卒耐力倍增,日行三百里,已非困难之事。
两月武斗,左都卫军卒有逞凶好斗之心;一月操练,左都卫军卒耐力十足,如今独缺一种气魄。
陷阵之士,向死而生,故能所向披靡,然而生死之前,怀畏惧之心,生退缩之意,人之常情也。
夜深人尽时分,陆玄楼愁眉不展,大梁无战事,想赋予左都卫军魂,似非易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