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玄楼起身离去,带着铁牛前往城中购买笔墨纸砚与米粮蔬菜,留下卫仲鸣思量千万,直到日落西山,才离开酒楼,前往宋郡府衙,片刻之后,大魏世族代表齐聚一堂。
“卫仲鸣,这么着急让我们过来,所谓何事?”有人笑问道。
“诸位可知道我卫侯嫡子被人打了?”卫仲鸣淡淡问道。
“有所耳闻,居然有人敢在宋郡动我大魏世族之人,真是好胆。”有人笑道:“听说你也赶了过去,那人怕是没命活了。”
卫仲鸣摇头笑道:“那人不但活着,还从我手中拿走了五十万两。”
众人纷纷皱眉,卫侯府虽然算不上大魏顶级世族,但卫侯府背后有晋王与贵妃撑腰,因此大魏顶级世家也不愿随意招惹卫侯府。
“打了卫侯府嫡子,还能逍遥法外,莫非那人有深厚背景?”有人疑惑问道。
“何止啊,是天大的背景!”卫仲鸣唏嘘说道。
“蜀王陆玄楼!”
能代表一地世家坐镇宋郡,自然不是愚蠢之人,瞬间便猜出陆玄楼的身份。
“正是!”
卫仲鸣苦涩说道:“打了卫侯嫡子不说,还要让我卫侯府笑着赔不是,也就是我大魏诸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