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兄想多了,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陆玄楼笑道:“皇兄是我大魏的储君,断然不会自断前路,与宋人余孽纠缠不清的。”
“玄楼果真是明事理之人啊!”
陆玄昭说道:“虽然不知我东宫禁卫为何会沦为他人棋子,但皇兄御下不严,几乎坏了你我兄弟情谊,依旧是皇兄的过错,皇兄以茶代酒,向你赔罪。”
“皇兄客气了!”
陆玄楼说道:“我也不瞒皇兄,宋人余孽隐藏颇深,我一无所获,迫不得已将部分无辜百姓下狱,只能等铲除宋人余孽后,再将他们放出,这期间若是朝中御史弹劾,皇兄可要多替我说话啊!”
“这个自然!”
陆玄昭说道:“宋人余孽潜藏二十年,一朝一夕之间便将宋人余孽斩草除根,无异于痴人说梦。”
“皇兄言之有理,只是我如今毫无头绪,若是长久下去,怕是没有办法向父皇交待啊!”
陆玄楼问道:“不知皇兄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如今被父皇禁足,有心无力,恐怕要让玄楼你失望了。”
太子陆玄昭摇头苦笑,而后做思索模样,最后出声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些想法,不知玄楼愿不愿意听听?”
“皇兄,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