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康康不是,个儿头一般高,体型也一样,声音几乎没差别。今天穿的还是立领带毛边儿的衣服,把脖子那部分遮得严严实实的。
柳望雪说完她以上这些比较内容,许青松笑得更欢了:“确实,他俩真的特别像。现在还好,毕竟康康有男性的特征,喉结,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不会错认。不像小时候,就连小师叔和小婶都有把他俩弄混的时候。康康呢,不长个儿的事我小师叔也挺头疼的,已经带他去医院做过检查了,没办法基因就这样儿。而且,他没有变声期,初中那会儿,他周围几乎都是公鸭嗓,就他,还是童声。”
听到这儿,柳望雪就有些担心:“那康康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有环境带来的压力,或者同学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许青松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康康接受良好,他和贝贝心理都挺强大的。班里、学校里也确实会有一些不好听的声音,不过他自己也不喜欢跟那些男孩子一起玩,嫌他们打球运动整天一身臭汗哈哈哈……”
许青松说到这里就笑出了声,眼前已经能浮现出康康说这话的时候抬手在脸旁扇风的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小孩子嘛,除了这些讨人嫌的,也总有一些正义的,而且贝贝也会护着他的。另外,我们康康的女生缘可是非常好的,学校里一大批迷妹呢。”
“那就好。”柳望雪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话题明显又扯远了,许青松还是没说他是怎么分清双胞胎的,柳望雪就又问了一遍。
许青松说:“我们上的学校,是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的。他俩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上初中了——啧,这么一算,忽然间觉得我好老哦!”
“哪有!”柳望雪笑,实话实说地哄他,“风华正茂呢!”
许青松抬起拎袋子的那只手捏了下她的脸,继续说:“等他俩上幼儿园的时候,我都高中了。反正一个学校的,家又离得近,小师叔和小婶忙,我就每天上学的时候把他俩带过去,放学的时候再把他俩带回家。学校又在京大附近啊,我上了大学之后,也经常这样。这一接一送的,都数不清多少趟了。后面我读研的时候,他俩也经常跑去找我玩。”
柳望雪明白了:“就像孰能生巧一样,天天见面的家人,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对吧?”
“对啊,”许青松牵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多接触接触就好了,你这么聪明,不可能分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