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光滑的绸缎,被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稚气未脱的面孔。
“哇……”她很小声的惊呼,怯生生的欢喜,细白的指尖抚过伞柄上篆刻的两个字,像是有点不敢置信,又很受宠若惊:“这是送给我的?”
“嗯,喜不喜欢?”
“喜欢。”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眼眸弯弯,笑意清甜,那样的目光,平白叫人心里很柔软。
而钟知意看着仅仅是年轻稚嫩一些的“陆轻舟”,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喜欢就好,我也算没有白费功夫。”
随着另一个人开口,钟知意眼前的情景也跟着转到了另一边。
毫不意外的,那人是与郁润青一模一样的相貌,只是眉目之间的神态有些不同,郁润青闲暇时总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眼中含情,如春水梨花,很难不叫人沉醉其中,而眼前这个与郁润青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即便语气温柔的近乎亲昵,眼神也没有丝毫令人心生妄念的情意,乌黑的眸子,澄澈见底。
她轻唤了一声“阿云”,弯唇笑道:“你打开看看。”
阿云,想必就是流云,流云伞的鸿蒙之主,那个年仅十七岁便不幸陨落的流云。
钟知意心道:溯灵是从流云伞初见流云这一刻开始,那么流云伞想要封存的记忆,大抵都是关于流云的记忆,它彻彻底底的忘记了流云,才会在面对陆轻舟时毫无反应……
伞面张开,伞柄和伞骨完完整整的露出。
流云微微睁大眼,没有丝毫迟疑的,立刻收拢了伞面,随即紧盯着对面的人,那稚嫩的面庞显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心事重重:“怎么会是千丝藤……”
“千丝藤虽然珍贵,却又不能拿去炼剑,放在藏宝阁里也是一年接着一年的落灰,我一向主君开口,他便很爽快的答允了。”那人顿了顿,紧接着说道:“何况,这千丝藤本就是你寻来的,该属于你。”
钟知意愈发的弄不清楚情况了。
原以为流云必定是出身高贵,地位超然,才会小小年纪得此法器,可看流云谨小慎微的神态,听这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流云似乎……
钟知意正满肚子疑惑,忽见流云上前一步,仰脸看着那人,轻声说道:“长寒,你明不明白,我们两个一辈子都是陈家的门生。”
长寒!!!
竟然是长寒!!!
这个人竟然是长寒!!!
钟知意万分惊愕之下,突然想到陆轻舟正在与她共情,急忙稳住心神。不是怕自己受影响,是怕见她所见,听她所听,知她所想的陆轻舟被吓出个好歹。
不过,据宗史记载,长寒仙尊不曾有过道侣,而流云又是英年早逝,难不成,这两个人是情投意合,已经到了山盟海誓的地步,所以流云死后,长寒才会为她封心锁爱,从此孤独一生。
如果是这样……那流云伞岂不是目睹过很多非礼勿视的场面!
看着相顾无言的两个人,钟知意简直有些慌张了。!
原来法器也有五感……
“砰”的一声响,令钟知意回过神,发觉外面似乎安静了许多,脚步声变得很明显。
“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有人开口问,声音听上去似曾相识。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人这样回答,比上一个声音更似曾相识,几乎让钟
知意感到惊恐。
不会吧!
脚步声逐渐靠近,有人缓慢的打开了匣子,手指握住黑绸缎,一丝光透进来,温暖而明亮。
“我打开啦。”
“打开呀。”
柔软光滑的绸缎,被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稚气未脱的面孔。
“哇……”她很小声的惊呼,怯生生的欢喜,细白的指尖抚过伞柄上篆刻的两个字,像是有点不敢置信,又很受宠若惊:“这是送给我的?”
“嗯,喜不喜欢?”
“喜欢。”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眼眸弯弯,笑意清甜,那样的目光,平白叫人心里很柔软。
而钟知意看着仅仅是年轻稚嫩一些的“陆轻舟”,觉得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喜欢就好,我也算没有白费功夫。”
随着另一个人开口,钟知意眼前的情景也跟着转到了另一边。
毫不意外的,那人是与郁润青一模一样的相貌,只是眉目之间的神态有些不同,郁润青闲暇时总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眼中含情,如春水梨花,很难不叫人沉醉其中,而眼前这个与郁润青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即便语气温柔的近乎亲昵,眼神也没有丝毫令人心生妄念的情意,乌黑的眸子,澄澈见底。
她轻唤了一声“阿云”,弯唇笑道:“你打开看看。”
阿云,想必就是流云,流云伞的鸿蒙之主,那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