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笑说,一边手里动作依旧没停,孙新荣眼睁睁看着一座帐篷在他面前拔地而起,三人一羊进入帐篷住下了。
孙新荣:“”
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你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会打扰到我,你说个鬼的欢迎啊!
欢迎什么?
欢迎有脚步声和说话声吗!
孙新荣脸黑,明明他才是先住下的人,怎么感觉他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人?
想想就憋屈啊。
他平时哪受过这种气,要在平时,他早已经出手了,但今晚有大事要办,不能节外生枝,误了那位大人物的事,最终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他忿忿合上帘布,重回帐篷里养精蓄锐,等到天黑去找另一头龙精的下落。
晋安并不想打草惊蛇,所以碰面的时候,并未向孙新荣打听有关龙精的事,担心会让对方有了戒备之心。
“倚云公子,奇伯,我刚才一直和善笑脸说话,应该会给对方留下第一眼好印象吧?你说我们再跟那名风水师做几天邻居,会不会得到他的好感,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这次昆仑雪山雪崩的更多内情?”
帐篷里烧着牛粪饼,牛粪饼上架着铁锅,铁锅里的冰雪已经烧开,晋安先用这锅热水煮酥油茶,然后挖来雪水重新烧开一锅热水,掰碎马肉干放进开水里煮烂,顺带放些松茸干、虫草、雪盐当调料,边说边认真搅拌着一锅肉。
而倚云公子和奇伯也一直在旁边忙着铺垫子、兽皮毯子,准备接下来几天休息用。
听着晋安的话,倚云公子和奇伯都是忍不住嘴角肌肉抽搐了下。
倚云公子很认真的思考了下,然后说道:“他有没有被你的和善笑脸感动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绝对不想再跟你做邻居。”
晋安手里锅勺子一停:“为啥?”
“我刚才的笑太假?”
说着,他还很认真思考的摩挲下巴,像是在反思,总结经验。
倚云公子忍不住翻白眼:“你那张嘴能把死人都气活,你说呢。”
“?”
晋安不乐意了:“倚云公子你干嘛血口喷人。”
倚云公子:“”
“你再乱嚼舌根,信不信我说出你曾经偷偷出去吃了烤全”倚云公子眸光斜睨,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做贼心虚的晋安快速拿一块肉干堵住了嘴,因为力道太大,倚云公子被噎得翻白眼。
咳咳
咳咳
帐篷响起一声声咳嗽,然后传出一声怒喝:“晋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