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我们,当初你对那些姑迟国不死鸟到底做了什么,教了什么绕口令,能把姑迟国不死鸟逼疯成那样?”
晋安矢口否认:“瞎说,我不是,我没有。”
否认三连击。
晋安:“姑迟国的人本身就是疯疯癫癫不正常,一个个全是神经病,要不然怎么会想出灵魂夺舍到一头鸟上,妄图效仿不死凤凰,长生不死。”
倚云公子依旧揶揄打趣晋安:“我和奇伯也经过姑迟国,也见过那些不死鸟,我怎么不知道姑迟国不死鸟还会念绕口令?”
晋安很认真的沉吟脸:“你真想知道?”
看着晋安的假认真脸,倚云公子眉梢向上一挑,那张唇红齿白,吐气如兰的朱樱小嘴,咬牙切齿道:“你这次要是再忽悠我,信不信我一剑砍掉你舌头,然后把你舌头接到姑迟国不死鸟上,让你说一辈子绕口令。”
镪!
倚云公子拔剑出鞘,寒光闪闪,不是在开玩笑,是来真的。
呃。
晋安摸摸鼻子。
“艾伊买买提,这佛堂这么干净,看来你们每天都有打扫,有心了,好久没看到班典上师和乌图克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佛堂里的班典上师和小沙弥乌图克。”晋安借口遁走。
奇伯乐呵呵看着打打闹闹的两人。
自家公子藏着太多心事,也只有在晋安道长面前,才会放下心事,彻底放松下来,有说有笑。
真好。
真希望公子能永远这么快乐。
不再有那么多心事。
这么多天不见,晋安确实是有些想念班典上师和小沙弥乌图克了,而且他也明白,他们这些人为什么在佛国里一直平安无事,一是过来上香祭拜,二是过来报一声平安。
佛堂里干干净净,连他们亲手塑造的班典上师、乌图克几人的泥胎佛像,都擦得一尘不染,说明艾伊买买提几人也确实是真的有心了,打心里敬重班典上师这位高僧,心疼发生在乌图克、阿旺仁次、嘎鲁三人身上的遭遇。
“晋安道长,你们一去不死神国这么多天,可担心死我们了,我们日日夜夜都在班典上师前祈祷你们能安全回来晋安道长不死神国长什么样子,你跟我们说说吧。”
“对对,我们都想知道不死神国长什么样子,以后出去了也能够跟人吹一辈子牛,说我阿合奇跟着晋安道长你见过传说中的不死神国。”
“不死神国里真的有遍地黄金,有长生河,长生天吗?”
艾伊买买提三人心头痒痒,早就想知道晋安他们进入不死神国后都发生了哪些事,催晋安讲讲不死神国。
于是,晋安席地而坐,在班典上师、乌图克几尊佛像的微笑注视下,详细说起不死神国的经历。
晋安在佛堂里一住就是三天。
佛堂不止是小沙弥乌图克眼里能遮风挡雨的家,在晋安眼里,这里同样是佛国甚至沙漠深处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在这三天,彻底放松下心神的他,把不死神国这些天的遭遇,重新捋一遍头绪,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地方遗漏。
同时也是弥补心神与神魂的缺漏。
这么多天的不停奔波,时刻都在生死间挣扎,心神多多少少有些蒙尘,而修复心神与神魂的最好办法,就是日夜观摩五雷斩邪符上的纯阳神道,和观摩六丁六甲符上的阳神阴神来滋养精魄了。
而有空闲的时候,也会对着几尊泥胎佛像说说话,说些外面的情况,人道并非全是污秽与罪恶,外面的世界还是好人最多,恶人终归只是一小撮人。
这天晚上,晋安过来朝班典上师、乌图克几人道别,明天他就要离开了,此次一去,他将要前往昆仑山脉寻找老道士下落,下次再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班典上师、小乌图克,还有阿旺仁次、嘎鲁,此次一别,下次再相见不知什么时候了,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道别总是被万千愁绪满存,流水匆匆,岁月匆匆,唯有支情永存心中。”
仿佛是在回应晋安,他话音甫落,佛堂里冲起佛光,送入功德百家衣,仿佛是借此共鸣“唯有支情永存心中”。
佛国所在的大裂谷很大,如一柄长刀直直插入沙漠最深处,刀尖所指的便是不死神国方向,一行六人花了几天时间平安走出佛国,然后顺利找到被藏在离佛国很远外的骆驼群。
看到山羊与老萨迪克、小萨哈甫、伊里哈木仨骆驼都平安无事,晋安松了口气,艾伊买买提几人也与己方留下来的另几人高兴相聚。
“晋安道长!”
“倚云阿帕!”
老萨迪克和小萨哈甫这对活宝舅舅外甥,原本正在低头给傻羊舔毛,抬头见到晋安几人安全回来,都惊喜跑来。
他们太惊喜了,倚云阿帕脱口而出,忘了倚云公子和奇伯都能听懂他们的话,奇伯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被这对活宝舅舅外甥逗乐还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
伊里哈木一如既往的稳重,但也藏不住喜悦神色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