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否则他们必受千夫所指。
另一方人读书人则是死不悔改,坚定的相信柯长渝和秦文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这一切全部都是杜宁和康平同流合污,在污蔑柯长渝和秦文惟的清白。
提起康平,诸国读书人无比敬佩,身为大儒就应该实事求是,将真相公之于众,这才是合格的人族大儒。
而辽国人却无比的愤怒,将康平视作卖国贼,竟然往康平的府邸泼粪,吓得康家的族人闭门不出,不敢抛头露面。
幸好圣院出面派出大儒将当地的兵马调往康家府邸驻守,这才让康家族人获得安全的保障。
因为康平现在是桉件的重要证人,康平又是辽国人,为杜宁作证的话,辽国必然会疯狂报复,所以圣院才会出面保护康家上下的周全,让康平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
转眼又过去了三天的时间。
圣院再一次打开公堂大门,对杜宁一桉进行复审。
公堂之上,秦文惟以证人的身份再次出席。
杜宁依旧是被告方,康平作为杜宁的证人。
孔德对众人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圣院对于此桉的起因和经过也都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首先是柯长渝和秦文惟二人先对杜宁有大不义之举,其后法圣化身诛杀柯长渝的时候,被告方杜宁选择了袖手旁观。”
“虽说柯长渝和秦文惟二人先有大不义之罪,但此一事非彼一事,两者不可混为一谈,不管云麒君究竟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应该对柯长渝见死不救,毕竟柯长渝就算再怎么有错,也都是人族大儒,”
“今日原告和被告还有双方证人都在场,如果双方都没有明确证据的话,那么你们双方只能是打个平局,因为你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己方证词的真实性,那么引来许多不必要的猜忌可就在所难免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柯长彰和秦文惟都得意洋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们不需要绝对的证据,只要杜宁无法自证清白,那么杜宁将会永远扣以见死不救的不义嫌疑,那么在青史之上,历代读书人都会对杜宁的人品饱受争议。
哪怕是在野史之中,也有可能出现对杜宁的不良风评。
再夸张一点的话,那就是会有一些自作聪明的读书人妄加揣测,用言之有理的文字写出完全不切实际的事情,让后世读书人误解杜宁。
只要做到这一点,柯长渝和秦文惟便是最大的胜利者。
他们甚至是可以编纂一些书籍来大肆诋毁杜宁,宣扬柯长渝对人族的贡献,以消除人们对柯长渝不良看法,那么在几百年以后,人们就彻底记不住柯长渝的死因,后世的辽国说不定还会再一次加封柯长渝光宗耀祖。
而在几百年以后,当人们都怀疑杜宁,认为是杜宁害死柯长渝时,圣院就有可能撤回对杜宁的文君封号,让杜宁的后人遭受莫大的羞辱。
是非自有后人评,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杜宁无法自证清白,他们就有办法掩盖事实真相,让时间来沉淀真相。
秦文惟和柯长彰向杜宁投去了轻蔑至极的目光,那种眼神,那种姿态,犹如是一种胜利者看向一个失败者。
不过表面上,柯长彰还是一副相信柯长渝的模样,义正言辞道:“孔先生,我相信我堂弟的人品,他是绝对不可能在面对法圣的时候临阵脱逃,他当时一定是在自保,他是为人族捐躯而死,是有功之人,我们一定要还他一个公道,绝对不可以被他人如此污蔑。”
秦文惟也附和道:“秦某在洪荒古地之中看得无比真切,在法圣出手杀柯长渝的时候,杜宁确实在一旁袖手旁观,杜宁根本就不配有文君之称,肯请圣院剥夺杜宁的文君封号,并勒令其归还柯长渝的遗物,以安慰柯长渝的在天之灵。”
随后围观的柯家人和秦家人都齐喊冤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无比的伤心感人肺腑。
“胡说!”
康平大声道:“秦文惟,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为了龙圣血锭不折手段,柯长渝是因为临阵脱逃才被法圣所杀,岂能怪云麒君见死不救?若是柯长渝没有临阵逃脱,而云麒君眼见柯长渝被杀而无动于衷的话,那么确实可以说杜宁有见死不救的不义罪名,但事实恰恰相反,柯长渝是死有余辜,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孔先生,您听听,康先生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柯长彰悲痛欲绝道:“柯长渝好歹也是与他康平朋友一场,如今柯长渝陨落,他却胳膊肘朝外拐,说出这般无耻至极的话来,简直就是作践了他身为大儒的身份啊!肯请孔先生为我们主持公道,还柯长渝一个清白,还我们柯家一个清白,否则柯长渝在天有灵,必然是死不瞑目啊!”
康平急忙道:“我康平愿以文胆立誓,康某在公堂上所说的证词全部都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只是不知道秦先生和柯先生是否也敢用文胆立誓呢?”
秦文惟和柯长彰二人都脸色一变,自是不敢用文胆立誓,否则文胆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