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叫叫你。
声音刚散,温软的唇压下来。
沈梨凭着感觉抱他,没一会儿听见他说:“别叫哥哥,叫老公。
她怔怔地应,整个人已经无法思考,被他牵着鼻子走,”老公。
“不够。”他似乎很是上瘾,手指轻捏她柔软的耳垂,“再叫一遍。
沈梨软声:“老公。
“真乖。”男人轻碰她鼻尖,随即压低声音,对她耳语“可以邀请我了吗?‘
沈梨霎时心跳爆炸,牙齿颤了半天说不成话,身体软得更加彻底。
没多久,适才那个梦再次浮现在眼前。翻来覆去,久久未停。
最后,沈梨被人扶着站立。
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抓着他的手,指尖颤栗到痉挛。
热息变成雾,如阳光般笼罩。
腿软到倒地之际,身体被人接住,稳稳地搂在怀里。这时,沈梨再也忍不住,她扯下覆在眼前的丝带,失神地看向不远处干净的玻璃镜面。
她的脸已然红透,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亦泛着漂亮的粉色。
那,他呢?
沈梨凝神,涣散的瞳孔聚焦。
两道目光在镜子里交汇,她看着某人被情潮淹没的脸,兀自笑了。
原来,她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那颗星星,也会有如此生动的时候。
沈梨觉得新鲜。
以往每一次,她总是自顾不暇,鲜少见到他在特殊时刻的表情。
如今见到了,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看,想要将画面深深印入脑海。结果下一秒,视线被一张英俊的脸挡住,男人眼尾泛红,捧起她的脸吻她。
“不许看。”他霸道地说。
沈梨被人亲得动情,仰着脖颈说:“你这是只许州官
放火?"
他笑笑,转身去拿旁边架子上的黑色领带,塞到她手心,一字一顿:“宝贝想点灯也行。’沈梨看着领带,脑补了两秒他被她绑住的场景,血槽瞬间空掉。
第二天。
沈梨从光线黯淡的卧室醒来,旁边的床铺空着,她没怎么犹豫,直接呼叫智能助手打开窗帘。大片阳光涌入房间,她抬手遮光,缓了一会儿坐起来。外面的太阳升得老高,从窗外的光景判断,起码已经十点了。
沈梨拿起手机,开机看时间。
硕大的数字映入眼帘,一瞬间从11:59跳到12:00。算起来,她睡了快九个小时。
看来真是累到了。
沈梨动了动脖子,舒动筋骨。半晌,她离开床铺,趿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凌晨那会儿,顾清宴帮她抹过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所以她现在走路还好,没到姿势奇怪的地步。洗漱完下楼,刚好遇到阿姨从阳台那边回来,阿姨见到她问:“小顾在三楼画室,我去叫他下来吃饭?”沈梨:“我去吧。’
“行。”阿姨说着指阳台,“对了,床单和地毯洗好了,地毯是找人干洗的,已经弄干净了,看着跟新的一样。"床单?地毯?
沈梨看向阳台,心虚地扯了扯唇角,“谢谢阿姨,辛苦了。
阿姨摆摆手,“甭客气。‘
“这是我的分内事。’
沈梨笑了下,转身走向电梯。
电梯直上三楼,她穿过走廊到画室。画室门开着,男人在里面画画。
她先敲门,随后进屋。
"午饭做好了。
画架前,顾清宴弄着画笔,手上动作没停,“还有最后一点。”
沈梨走近,站在他身侧,看清被他身体遮挡住的画作,蓦然一愣。
画布上的人是她。画的内容则是,她站在杏花树下赏花的场景。
几个月前,谍战戏《暗夜黎明》定稿。顾妈妈提议庆祝,于是他们去京郊庄园吃了顿饭,顺便赏了杏花。到现在快小半年了。
半年前的场景,他居然可以还原得如此栩栩如生?!正想着,男人添完最后一笔,放下画笔,转过头看她,"送你的。'
“看看喜不喜欢。’
沈梨弯腰,凑近了看。
”喜欢。’
“哥哥画技真好。
“你画了多久?‘
顾清宴起身,“月初开始,不包括去云城的那几天大概用了22天。'
“每天一个小时。”
沈梨看着画布上的自己,怔怔出神,“真好看,跟真的似的。
”我吃完饭来装裱。
“嗯。”她直起腰。
“走吧。”顾清宴摘下围裙,过分自然地拉她的手,“去吃饭。"
沈梨跟着他出去,时不时回头看窗前的画,想来想去,她还是问了:“哥哥,你画我画得好像。‘“有什么秘诀吗?’
她以为他会说「记性好」或者「善于观察」,没想到,他直接拿出手机,从相机里调了张照片给她看。“没什么秘诀。”他淡声开口,一脸游刃有余,“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