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们吗?”杜宁冷漠道。
众多衙役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了那个杖刑张心月的衙役,很不情愿的围了上去。
“那个……现在是杜君下令要打你,我们也不能不从,所以就对不住你了。”
“不好意思,得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了。”
“择日设宴再向你斟酒赔罪吧!”
那个衙役阴沉着脸,目光看向冯金铭,希望可以获得冯金铭的求助。
然而冯金铭却避开他的目光,什么话也没说。
这让那个衙役心中感到无比的羞愤,莫名其妙要挨杜宁一顿板子,简直是太冤枉了。
“云麒君,我是屏国的衙役,你当真要打我么!”那衙役盯着杜宁怒道。
“你在公堂之上藐视本君,违抗本君之令,所以本君就要打你。”杜宁说道。
“哈哈……好!那就打吧!”
衙役言罢,接受了杖刑。
于是便有其他人拿起杀威棒,打在了衙役的后背上。
“啊!啊!啊!”
衙役疼得发出惨叫,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围观的读书人指指点点,看起了这场难得的热闹。
杜宁看着行刑之人,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更是流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三十大板以后,被打衙役的后背鲜红一片,惨不忍睹。
被打衙役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怒视杜宁,仿佛是受到了很大的屈辱一般。
“很好,居然还能够站起来。”杜宁皮笑肉不笑。
“哼!我是屏国衙役,岂能在云国人面前低头?”被打衙役傲然道。
“说得好!”
其他衙役听完以后热血沸腾,大声叫好。
就连围观的读书人,似乎也都被这个衙役的精神所感动。
冯金铭对杜宁一拱手,说道:“云麒君,您临时剥夺下官的权力,下官无话可说,可这衙役终究是我们衙门的人,是您下令打他,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对您文名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毕竟您身为人族文君,只因为别人对您的不敬就打人板子,必然会被诸国读书人说闲话,到时候小心会被辽国的读书人参奏。”
“本君打一个该打之人,何惧他人诬陷?”杜宁面露不屑道。
“笑话!”
冯金铭反驳道:“这衙役依律法行事,何错之有?杜君,这件事你真的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