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领着孩子给杨军鞠了一躬。
杨军没有躲,而是坦然的受了这一礼。
只要受了这一礼,以后他肩上就多了胆子,有些担当必须负责起来。
“嗯,有件事不知道怎能和你说。”
杨军沉思了一下,抬头道:“你知不知道老郭不止你一个女人?”
刘爱云闻言,满脸羞的通红。
点了点头,声如蚊蝇。
“知道。”
杨军见状,点了点头。
只要知道那就好办了,他就不怕人多分散照顾不过来。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了,我准备在隔壁盖个别墅小区,把你们聚在一起,这样方便照顾,你看这样行吗?”
刘爱云闻言,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没问题。”
“如今老郭不在了,没什么好在乎的,名声这东西我也看开了,也不那么看重了,只要能照顾好孩子和少给杨先生添麻烦,我怎么着都行。”
杨军闻言,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刘爱云会反对呢。
试想一下,要是郭草地所有的女人和孩子都住一个小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来想去也挺别扭的,没想到她们根本不在乎。
其实,仔细想一想就知道了。
能甘愿做别人女人的人,对名声这玩意肯定看得开,所以至于尴不尴尬,她们已经不在乎了,她们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生活过得好一点,怎么能子女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就足够了。
再说了,这是杨军安排的。
杨军是谁啊?
她们可以不求别的,但愿能抱上杨军这个大腿就足够了。
所以,对于杨军的安排,她们非但不反对,还倒挺赞成的。
“行,既然你同意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等隔壁小区盖好后,我通知你们搬家。”
刘爱云这里商量好了,那还有其他的女人,杨军要一个个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那谢谢杨先生了。”
两人聊了一会,杨军让人把她们母子送走了,当然,那张存折也带了回去。
……
这天,是周末。
杨军雷打不动的来到河边钓鱼。
连鱼饵都不放,直接把钩子扔进河里,然后往藤椅上一躺。
“罗刹国向东二万六千里呀,”
“过七冲越焦海三村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啊,”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诨名啊,”
“……”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
雄浑沙哑的声音再加上一点京剧的腔调把这首罗刹海市唱得韵味十足,哪怕当世专业歌手来唱都唱不出杨军这个味儿。
“噗嗤!”
正当杨军唱得屁滋滋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人笑了出来。
“自古公公好威名……”
杨军一边唱一边回头看去。
当看清来人时,一张老脸顿时耷拉下来。
“姓罗的,你啥时候来的?”
来人是罗艳红,是沐生的老婆,现在和伊秋水都在华清大学教书。
不过,罗艳红能干,又善于交际,现在都做到学校副校长了,而伊秋水还只是医学院的校长,两人相差一个级别。
“嗐,姓杨的,没事我就不能来找秋水玩吗?”
“我不反对你来玩,但是你能不躲后面偷听我唱歌吧,你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不符合你气质啊。”杨军道。
“呸,谁偷听了?”
罗艳红翻了翻白眼:“你唱得跟猪嚎的一样,我想听不见都难。”
“对了,老杨,你刚刚唱得什么歌,听着蛮好听的?”
自从政策放开后,各种新歌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但是从来没有一首像这首歌听的这么上头。
这首歌浑厚大气,以一种说唱的方式唱出来,给人一种不羁的印象,尤其立面的歌词包含着浓厚的文化底蕴,仔细一听,还颇有一番韵味。
“罗刹海市。”杨军没好气道。
“罗刹海市?”罗艳红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下,疑惑道:“这是哪个市,属于哪个省的?”
杨军闻言,无语的翻了翻眼。
罗刹海市到底是哪个市,属于哪个省,恐怕只有刀哥知道了,有人说指的是米国,还有的人说是小倭子,还有人说是三哥,总之猜来猜去的,只要对号入座,就没有不合适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杨军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