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早探长带着几位探员冲到了我的家里,那时我还是蒙着的……”
也不知道说什么,张应述索性一股脑将今天发生的事跟记者全盘道出。
随着话语出口,心中的大石头仿佛也跟着落地,张应述缓缓呼出一口气,笑着道:”还好一切已经过去了,之后探长会竭力抓捕凶手,这件事跟我就没关系了,只是,抱歉我没有更多能够帮助记者先生您的情报了。”
“张先生,您别这么说。”记者合上笔记本:”你已经告诉了我许多,我今天的报道已经知道怎么写了。”
“不过……”
顿了顿,记者犹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应述笑着道:“直说便是,咱们也算是一起共饮过的朋友了。”
说着张应述还和记者主动碰了碰已经空了的玻璃杯。
记者同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张先生,不,应述,你说得对,虽然只是第一天认识,但咱们已经是朋友了,那我就直说了。”
记者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凑近张应述,替红玫瑰解开了探长之前言语里的阴谋。
从张应述逐渐僵硬的神情上就能看出,他的心情此刻有多么的不平静。
【唉,应述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吧。】
【很心疼应述,但如果没有这番遭遇,我们好像也没有电影可以看了。】
记者安慰似地拍了拍张应述的肩膀,递出一张名片:“应述你今天给了我许多消息,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之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欢迎来报社找我。”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消息总是比旁人更灵通些。”
张应述感激地看着记者道:“多谢。”
记者摆摆手,告别前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应述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想了想张应述苦笑着摇头:“我都不认识他们,而且听着他们的证言都没有在现场,应该不会是他们吧。”
“证言可以作假,甚至证据也可以作假。”
“如果真的想要洗清嫌疑,回去之后应述你还是要好好仔细地再想一想,和那位神秘顾客有关的信息,他很可能就是凶手,只有抓到了凶手,应述你才算真正的安全。”记者提醒道。
“好,我会的。”张应述知道记者说的有道理,认真的点头。
离开前记者再次对着张应述笑道:“如果想到什么又不确定是否该去告诉探长的话,可以联系我。”
【记者你人还怪好的勒。】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友军吗?】
【所以这一次是二人组调香师联手记者破获案件吗?感觉也不错呀。】
张应述回到家中,终于没再埋头进入自己的调香室,而是坐在桌前凝眉苦思,回忆之前和神秘客人交易的几次过程。
另一边,记者重新回到了探局外,赶在探局下班前进入。
【不是说今天的报告已经有的写了吗?怎么又回探局了啊?】
【哪里怪怪的,这时候的探局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的吗?这些探员怎么没有阻拦记者。】
在观众们疑惑的目光中,记者笑着和几位相熟的探员熟稔地点头招呼,还特别有眼力见地给众人分发香烟,虽然不是雪茄,却也哄得这些探员们眉开眼笑。
【怪熟练的哈。】
在探长的门外敲了敲,记者抬高声音问道:“探长大人,您在吗?”
“进。”
记者推开门,就见到了探长办公室里杂乱的模样。
“怎么了?谁惹了咱们说一不二的探长大人生气?”
探长白了记者一眼,没好气道: “你小子明知故问,还不是那什么连环杀人案,什么时候发生不好?偏偏在老子要升职的时候发生。”
桌面上电话机的话筒垂落在地。
探长刚跟顶头上司通过电话,他本来已经打点好了上面的一切,只要任期一到他就可以顺利升职,上去接替更重要的位置,拥有更大的权力,偏偏这时候发生了连环案。
除了第一名死者是个无名小卒,后面两人身份越来越尊贵,第二名死者是名洋人,第三名死者是个富豪,一个比一个难办,各方势力也在施压,上头的靠山严肃地跟他说:
“如果事儿办不好,也别想着升职了,有多远滚多远。”
真金白银都砸出去了不少,探长咬牙切齿道:“必须要抓到一个凶手。”
说着不耐烦地对着记者摆摆手:“我这烦着呢,没空招待你,想了解什么自己就去,老规矩。”
即能将相机带到探局内部到处拍摄,以及……需要上供。
记者笑着道:“我明白。”
跟探长打过招呼,记者如鱼得水地在探局内部跟各个相关人员聊了起来。
坐在黄包车上,记者翻看着手中的笔记本,神情中隐隐带着一丝兴奋,完全没有在张应述面前那样苦大仇深。
翻着翻着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