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也随便你想。反正你要还我。”
路易斯回头看向我,一脸困惑地反问道:“你要我怎么还?”
我还以为他要举例子说我救教授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要莫里亚蒂教授还,但是他这话也同样给我问没声了。这怎么还?我怎么知道?我就是故意说得明码标价一点,口吻故意无赖一点,就是让彼此心里都舒坦一些而已。他不还也就算了,反正我做的也不过是其他警察们都会做的事情而已,又没有什么特别的。
“……”
那下次我遇到危险,他要是路过,也救我一次?
我还没有说出口,原本给我们买咖啡的笛墨警探很快去而复返,又找上我们,脸上还多了几分神采,“苏格兰场的帮手来了!”
居然效率这么高吗?
我要对苏格兰场今天如此优秀的表现表示想写八百字的赞美诗。
很快地,两名举止利落,身姿挺拔的援手朝着我们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来。
好消息是,他们很聪明,聪明到可以解决所有棘手的问题。
坏消息是,一个叫福尔摩斯,一个叫莫里亚蒂。
我以为夏洛克对上我的视线后,他会像平常一样冷漠或嘲讽地对待我时,可他却对着我露出极为少见的,拨人心弦的温和笑意,仿佛我们之间的心灵距离在这一刻变得更短。
我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然后,我想到,我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我还能怎么办呢?
旁边路易斯都没有沉不住气。我就算再急,也不能输了气场和气势。
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已经尽全力了。在等来援助之前,几个警察和男护工都过来轮流帮忙,每个人都弄得满头大汗,精疲力竭。我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增加大家额外的精神压力。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决定放松一下局势,平静地说道:“那我们等援助再说吧,大家休息一下。”
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笛墨警探提议给我和路易斯买咖啡休
息一下。周围的人也跟着各自散开,只剩下我和路易斯两个人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被手铐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因为有一层联系,哪怕他只是做一个小小的动作,我都能感受到传来的触感,这种亲密度让我难以忽视。我很少有与人如此近的距离。
我还以为只是会手腕不舒服而已,没想到影响最多的还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又让我想到我第一次看到情人节漫画预告封面的心情。
我发现铐在我手腕上的手铐最让我不舒服的一点,并不是因为它的存在,让人觉得自己被紧紧束缚着,不得自由,而是因为它的对象是我目前最不擅长相处的路易斯·莫里亚蒂。
要是现在对象换成莫里亚蒂教授,那我估计会很高兴,我可以仔细观察他怎么吃饭、睡觉、写论文的。教授又很好说话,性格随和,还会请我吃不同的合我心意的美食。他的生活讲究情趣,也追求乐趣。我会觉得,和他一起被手铐绑在一起也会是一段愉快的时光。
如果是华生,我也会觉得这次是一次难忘的有趣的经历。我可以想象得到,我们之间的默契会让我们在手铐被套上的瞬间,同时感到无奈、滑稽和失笑。这种默契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就算对象是换成言语犀利刻薄的夏洛克,他可能会嘲讽我这次行动的不谨慎,可我早已习惯了他的调侃。和他待在一起的话,我也不会觉得难受。
所以,我要是想着铐手铐不高兴是因为路易斯的关系,就显得我这人很有偏见。
我侧眼瞥向旁边一声不吭的路易斯,“……”
承认我就是有偏见到底多难。
早知道一开始就处理好关系了,现在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我一边轻轻地用手指敲了敲扶手,一边又开始翻找我过去的记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之前在漫画预告更新之前,我会要找路易斯说话呢?明明我和他又不熟。正琢磨着,我便想起我是因为想问路易斯关于莫里亚蒂教授的事情,才要找他的。
只是因为漫画预告,让我想躲起来,不想和他见面。
我正开口,就看到路易斯也转过脸朝着我的方向。我们目光相汇的一瞬间,路易斯就像眼睛被钢针刺痛一样。紧皱的眉头和扭过头的动作意义映入我的眼帘。
“……”
我就这么招他不耐见吗?
两个人的沉默一时间就跟一滩死水一样了无生趣。我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在我以为我们会这么僵持到新的援手回来时,路易斯先开口了,口吻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你现在后悔了没?”
路易斯和教授的声音还是有很多的区别的。有时候乍眼看过去,我会觉得路易斯像是莫里亚蒂教授本人,但两人终归不一样。我不知道他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后悔什么?”
“还有什么事情?”路易斯反而十分不高兴地转头看向我,“这需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正常人被救的话,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