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满意绒尾把她包裹的过于严实,白皙如玉的指尖拉扯着绒尾,绒尾一动不动。
许是厌烦了拉扯,长臂一伸,彻底把她抱起,手掌搭在她的臀间压着裙摆。
室内安静片刻。
只有梨奈愈加清醒的意识和逐渐放肆的心跳。
杀生丸他……
绝对是醉了吧?
抱住梨奈,他俯身倾近,银白霜发尽数落在,垂落于她的脸上,混杂着酒香的野梅香,他伸出手抚摸上梨奈的脸颊,柔软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坠入眼眸。
气氛变成浓烈的带上焦糖味的酒香,令人沉醉。
目光没了焦距,思绪似乎在波澜的海面随着海浪沉沉浮浮,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指尖缠绕住银白霜发,身体从僵硬的状态逐渐变得绵软。
其实,如果是杀生丸的话也无所谓吧?
卡住梨奈腰臀的手臂缓慢上移,梨奈抱住他的肩膀,唇瓣印上他的下颌,一点点往上。
湿意蔓延。
手臂微微收紧,她甚至只需要轻轻勾起手指,就能够把他松垮的羽织脱下。
亲密无间的拥吻。
身体间的距离在无限逼近,逐渐严丝合缝。
杀生丸顿住,柔软的身体带起清雅檀香,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感觉相比较于他内心的欲念来说不过杯水车薪,下一秒,他俯身吻住对方的唇。
柔软的带着淡淡柑橘味。
淡淡的薄荷味以及独属于杀生丸的梅花香。
獠牙触碰到唇瓣,手指往下。
她清晰的感受到抵触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
黑暗中,睡梦中的梨奈猛地睁开眼。
好大!
脑海中回荡着这两个字,荡气回肠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柔软的被褥,窗外还点着幽暗的烛光,腿上压着软绵绵的绒尾。
梦?
春梦?
堂堂巫女做春梦是一种什么感觉?
可恶,为什么没直接整个流程做完!
有一种被吊胃口,上不上,下不下的崩溃感,身体内产生的异样叫她僵住。
() 反应过来是什么后,忍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
她脏了,她不能见人了。
是杀生丸的错。
被她抱住的绒尾不安分的动了动,从她怀里钻了出来,抖了抖毛发,看到它根根揪起的毛发,原本僵硬的梨奈表情更不自在了。
“……”不知道现在切腹自尽来不来得及。
盯着绒尾,它抖了抖,绒毛纷飞,她心底默默忏悔。
深夜,暗下的灯光再次亮起,浴室响起了水声。
在走廊小息的杀生丸睁开眼,耳边清晰的传出流水声,一种陌生的情愫让他有些难受。
情绪被吊起,冷风吹过,带起一丝清明。
洗完澡的梨奈换了一套睡衣,看到从窗户钻进来的绒尾,或许是心虚,她觉得绒尾可能还没被擦干净。
不是,重点是为什么她会做关于杀生丸的梦?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记起来,梦境中自己询问杀生丸是否可以发展一夜/情。
原来,她这么凶残吗?
盘腿坐在被褥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表情麻木,双眼失神,情绪失控。
欲/求不满?
她甚至还恬不知耻的说杀生丸技术不好,甚至还问他犬妖和狗的区别。
完了,她觉得自己没脸见杀生丸了。
幸亏这只是她自己的梦,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庆幸。
绒尾绕过她的肩膀,把她裹住,梨奈双手抱着膝盖,心情郁闷,以至于没有发现绒尾的异样,她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不不,成年女性必要的需求这一点都没问题。
这不羞耻。
而且她本身就喜欢杀生丸,所以会把他带入也很正常,这只是普通的生理需求,没必要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
“吱呀——”
门被推开,虽然它本来就是开的。
梨奈抬头看去,余光扫见纯白灯笼裤,以及熟悉的黑靴。
所有的心理暗示在这一刻化作虚无,她还有没强大到上一秒把对方当做幻想对象,下一秒就能坦然的面对。
主要是梦境情节实在是太清晰了!
“杀、杀生丸——打、打扰到你了吗?”心跳声咚咚作响,眼神飘移,不敢直视。
杀生丸一步步走来,步伐平稳。
金色的兽瞳中夹杂着一丝猩红,停在梨奈身前,房门敞开着,能够看到院内被雾气遮盖住的景色。
每一次落下的脚步都像是落在她的心间,让她的心脏也随之震动。
空气变得稀薄而压抑。
居高临下的看向躺在被褥中的少女,白皙的脖颈被樱粉色长发遮挡住,眼眸变得深邃,他记得自己在对方后颈处留下过标记的痕迹,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