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这帮自私自利的蠢货,真是为了利益什么都敢干,这玉棺里的无头尸体让我们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徐安平面色越说越难看。
“可惜我们来晚一步,还是让其中两个人逃走了,那两个人你肯定也都认识,一人就是那会土遁之人,另一人则是名穿着八卦风水袍的风水师,看样子不像是天师府之人,本事比天师府风水师高明许多。”
晋安目光沉吟,徐安平说的那两人,应该就是萧自明和古董商人里死得只剩最后一人的袁先生。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两人会搅合到一起?
有可能是他们自一开始就认识?
那萧自明似乎能力有限,一次只能背一人土遁,那五通神教妖道才会被晋安截杀在了后殿门口。
至于地上那些血水和衣服,其实不难猜想,棺里死人被封存在棺里太久,应该是撬开棺盖时,被棺里的尸毒腐化成了血水。
但这些真相已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眼前这具被撬开玉棺里的无头尸体,按照徐安平所说,他们赶到时,看到袁先生曾做了个从玉棺里匆匆拿走一样东西的动作。
此时,三人正在研究,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个无头尸体,眼前这个他们在地宫里见到的第一具尸体,带给他们很大冲击力,三人都是眉角肌肉突突跳,有不好预感。
“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黄符与棺材钉的年代,似乎还并不久远,不像是有千年历史的老物件,与整个地宫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正在讨论怎么重新封印棺里死人的徐安平,突然惊咦说道。
晋安跟千石和尚都是聪明人,立刻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晋安:“徐道友可是想说,这玉棺上的黄符、天雷钉,都是源自道门镇压邪魔手法,是那位在洞天福地里修炼屍解仙的道门前辈出手,重新加固封印了玉棺里的无头尸体?”
徐安平神色凝重的点点头,似同意晋安观点,又摇摇头,似并不完全同意晋安观点。
然后,他以猜测的口吻,缓缓吐出口气说道:“我们为何不把时间更往前推移些?”
“比如这玉棺里的尸体时间,比那位屍解仙前辈还更早,比如千年前就已躲在地宫里修行,玉能养人,也能养尸。若这玉落在活人手中能除胃中之热,平烦懑之所,滋心肺,润声喉,养毛发,能跟人一样呼吸,越把玩越水灵。所以一些人也就相信,用玉石打造的玉棺,葬下尸体,那么玉石棺材就能代替尸体呼吸,生生不息,千年而不腐。”
琢磨着怎么重新封印棺中尸体的徐安平,语速越说越快道:“以下是我的猜想,如果我有说的不对地方,二位可以随时补充……”
“我的猜想是,千年前,或许更早前,地宫玄宫里有一具邪尸鸠占鹊巢,住进玄宫重中之重的后殿,或许是在修行,或许是在沉睡,不管什么原因,这尸体就这么一直相安无事的沉睡在玄宫后殿。”
“直到二百多年前,有一位寿元将近的道门前辈,找到传说中的洞天福地,以福地的上好风水局和与世隔绝的封闭环境,潜心修炼屍解仙,从而经三百载而复生。”
“但是,那位屍解仙前辈来到洞天福地后,发现了深谷下的破败地宫,并发现了这具尸体,连我们都看出来这尸体与众不同,想必那位屍解仙前辈的眼界只会比我们更高,肯定也一早看出此尸来头不小…于是用尽手段把它镇压住,比如镇邪符、棺材钉……”
对于徐安平的猜想,晋安点头表示赞同,他补充一句:“黄符、棺材钉,只是万不得已后的最后手段,其实我们脚下这口干涸泉眼,才是真正用来镇压此尸的风水宝穴。借助山川地势,风水宝穴镇压玉棺里尸体,才是最厉害的手段。”
听了晋安的话,徐安平跟千石和尚两人都是意外的看一眼晋安,千石和尚感叹一声:“至今还不知道阁下该怎么称呼?阁下不仅修为高深莫测,是同辈中翘楚,听声音也就是与和尚我、徐道友年龄相仿,想不到如此年轻又是修为不俗,又对五行风水研究精通,令人钦佩。”
晋安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并未被千石和尚的**汤灌晕,摇头说道:“对于阴阳风水我并不精通,只是略知一二。”
然后继续往下说:“在一些葬着大将军、诸侯、王室的较大陵墓里,通常会修建殉葬坑用来殉葬活人或活牲畜,比如生前的奴婢,下人,妻妾,再比如参与修建陵墓的工匠、牛马羊牲口等。所以这墓里的年代久远后,就会阴气重,成了聚阴之地,不利于福荫子孙后代。而为了保住陵墓风水,保持生生不息的阴阳循环,能够让子孙后代继续枝繁叶茂,让家族权势蒸蒸日上,所以这墓里通常会修建活水泉眼用来泄阴气,养阳气,阴阳循环,才能周而复始的让家族一直发迹下去。”
徐安平、千石和尚两人凝神仔细听着有关风水知识讲解。
晋安一边仔细回想从老道士那耳濡目染听来的风水墓穴知识,一边总结思绪的继续往下讲:“这地宫附近有地下河,这事不用我说,大家都已知道。”
“所以,将玉棺放置在活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