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打滚,最会演戏的肥胖女人,晋安轻笑出声:“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我只看到一个泼妇在骂街,吵得我心烦意乱。”
风水先生和钟老三也是附和说道。
“父亲,我们也什么都没听见。”那名大孝子此时也接了话。
客栈里的所有食客都站在那名妇人身边,这下可把那泼妇气得面色都发白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泼妇气得说不出话来是。
就在这时,外头还没有停止的丝丝凉意雨夜里,又来了一伙人,打断了那泼妇还想继续吵架,这次来的是四名押镖的壮汉,带着镖旗——
但他们押的镖,不是活人。
而是一只神龛。
那神龛如轿子被两人抬进这家雨天客栈里躲雨,因为盖着黑布,所以没法看清这神龛里供奉着的究竟是哪路鬼神。
这四名大汉身上阴气很重。
四个身上阴气沉沉,一看就不好招惹的大汉,抬着神龛走进雨夜里的客栈,难怪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见到这一幕都被吓到,不敢出声。
“押阴镖的走阴镖师?”晋安精神一振,这客栈越来越有意思了。
走阴镖师押的什么?自然都阴镖了。不是棺材,就是死人,要么就是古墓陪葬品等,都是‘活人哭,死人笑’的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