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不知道话题怎么忽然到他身上来了。
“可是前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呀！”
原野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
林柒点头，“你要是有感觉，这会儿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她也是才发现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不见，原野的性格急躁了很多，眉宇间总浮动着一股郁燥之气。
林柒见他不相信，只简单问了一句。
“若放在以前，你可会因为冲破不了关卡破口大骂？做拍水发泄的幼稚行为？”
原野面色霎时变化。
林柒淡定道：“看来就算是魔族，还是会受血魔海里的戾气影响。”
“就是不知道，这戾气和那越过的血魔河门槛有没有关系。”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原野震惊，赶紧追问，“前辈的意思是，我身上的戾气和血魔河的门槛有关系？”
“还没证据，也不好下定论。更何况……”林柒头一转，问原野，“我若说有影响，你就不闯关了？”
原野哑然。
怎么可能？
不闯过三关，他根本出不去，难不成一辈子被困在血魔海？
见他的表情，林柒一点也不意外。
“你不用担心太多，既然以前魔族弟子都是这么闯关，你也照旧就是。你们族的大巫神总不会害你。”
“血魔海对人肯定是有影响的，但若是利大于弊，未必不能利用。”
“你还是专心修炼吧，知道真相对意义不大，还可能干扰了你的修行。”
几句话间，林柒已经隐隐猜透了魔族对血魔海的看法。
原野却垂着眼眸，看不清情绪。
林柒继续道：“我找到我的敌人了，她被困在血魔海深处，已经无力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