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灰溜溜地被揪出了庄园。
……
沈家父子出去后,宴会上没再出什么事。
宴会圆满结束后,俞栗累得直接瘫在了房间沙发上。
今天来道贺的宾客实在太多,作为婚礼的主人公,他和宴时庭都要应酬一二。
宴时庭心疼他,想让他上楼陪着缘缘玩就好。但他也心疼宴时庭,想跟着一起应酬。
俞栗长长叹了口气。
关上房间门的宴时庭走过来,弯腰吻了吻他的唇。
“辛苦了。”
俞栗勉强回应了下他的吻,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道:“好累啊,感觉洗澡都没有力气了。”
宴时庭摸着他的脸,声音低沉:“我帮你洗。”
孕晚期的时候都是宴时庭帮他洗的澡,因此俞栗也没拒绝,双手环住宴时庭脖颈,挂在他身上被抱进浴室里。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
再被抱出来时,俞栗面色泛红,双眼还氤氲着水汽。
宴时庭给他吹完头发,在他脸上亲了亲。
俞栗躲了一下,抬起眼:“缘缘还没抱过来呢,他会哭的。”
宴时庭眼神中似乎有笑意,他道:“缘缘今晚跟妈睡。”
求婚后,他对林家荣的称呼就已经改了。
俞栗的脸埋在宴时庭怀里,耳朵绯红:“你真是……”
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算了,今天毕竟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手术后宴时庭想着他身体不好,他们就一直没有做过,距离上一次亲密的确也很久了。
宴时庭将俞栗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将他放到床上,宴时庭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哑声道:“这一次准备工作做好了,东西也很齐全。”
他拉开床头柜,里面有好几盒药膏以及最大码的必需品。
都到这儿了,俞栗也不再说什么,仰着下巴回应宴时庭的吻。
房间里灯光温暖,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掀起睡衣下摆,宴时庭看到了俞栗肚子上的那个刀口。
过了五个月,那个刀口变成了一道肉粉色的疤痕,即使用着最好的去疤痕药,也只是淡化了一点。
宴时庭抿紧唇,眼神心疼。
他饱含爱怜地吻了吻那个疤痕,低声道:“小鱼,我爱你。”
俞栗轻轻喘了口气,脑袋不太清醒,却还是将这句话听得清楚。
他摸了摸宴时庭的头发,道:“我也爱你。”
宴时庭抓住了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
何其幸运,他的爱,每一句都得到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