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盛一碗酒,侠士您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客栈掌柜笑呵呵的为晋安倒上一坛酒。
随着客栈掌柜掀开酒坛封泥,立马就有辛、涩混杂着纯绵香气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哗——
酒坛里倒出的酒液,深沉如琥珀,透明澄澈,一看就是陈酿好酒。
“侠士请品尝。”
客栈掌柜笑脸做了个请的手势。
晋安倒也不矫情,端起酒碗就是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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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掌柜并未离去,他一直想找机会看看在斗笠黑色帘布下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晋安已经一口喝干酒碗,严丝不漏。
晋安喝完一探酒后,沉默不动,好半晌未说话。
客栈掌柜搓搓手掌,期待的问:“不知小老汉这坛二十年尘封的女儿红味道如何?是否合侠士的口味?”
晋安阖开双目,有精芒闪过,难抑心头惊喜的抱起整坛酒就是咕咚咕咚狂灌起来。
一坛女儿红很快就被晋安豪迈干光。
咚!
酒坛重重落在桌上,晋安痛快畅饮的哈哈大笑一声:“好酒,果然不愧是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够劲道,跟掌柜你女儿叶娘一样劲道,有味道!”
大道感应!
阴德六百!
客栈掌柜尴尬一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掌柜,这坛二十年女儿红虽好,但还不够劲道,再来!”晋安手掌在掌柜肩头重重拍几掌,对客栈掌柜很是欣赏的夸赞说道。
客栈掌柜被晋安用力拍矮一截身子,两腿微屈,但他没有反抗,继续赔笑的让晋安稍等片刻,他马上去取酒。
只是在转身离开前,客栈掌柜神色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怀里的口酒坛,又悄悄回头看了看晋安,脸上表情有狐疑和惊疑……
客栈掌柜很快去而复返,这次他抱来的酒坛上,不再是女儿红了,酒坛表面贴了张纸,红纸黑字写着——
烧酒。
“侠士,这烧酒是北地寒冷气候里,人们常用来取暖的烈酒,因味浓烈,似火烧,而得名。男儿在冬天里喝一口烧酒,快活似神仙,连家里热炕头婆娘也可不要。”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果然是好酒,够辣够劲道,掌柜还有没有其它珍藏的好酒?”
晋安虽然有六丁六甲符时时刻刻滋养,温养黄子年肉身,可黄子年没有练过武,体内没有内气,无法借助内气排出酒精,所以这次晋安花了更长时间才排空体内酒精。
客栈掌柜这次狐疑的多看看几眼晋安,过不多久又抱来一坛酒——
闷倒驴。
“侠士,您别看这名字俗气,这酒可是好酒,是小老儿从关外行商手中买来的关外草原男儿喝的烈酒,光听名字就可知这酒有多么烈性了。”
大道感应!
阴德一千!
但这不够,不够,还是不够,晋安嫌客栈掌柜一坛坛取酒太慢,担心这客栈掌柜起了疑心,就得不到这么多阴德好处了,索性一把推开客栈掌柜,故意装醉的摇摇晃晃来到柜台里,手法快速的一坛坛拍开封泥,然后豪迈的仰头灌起酒来,酒水顺着仰起的脖颈,洒了一地酒液。
阴德一百!
阴德一百!
阴德三百!
阴德一百!
阴德一百!
……
晋安这边疯疯癫癫撒酒疯,客栈掌柜怎么拦都拦不住,而另一边的叶娘跟马景文婚礼还在进行。
要说这马景文也真是倒霉。
同一天晚上连续成婚两次,关键是这新娘子还都是同一个女人,逃走一次又被抓回来,一晚不止经历了两次婚事,还经历了两次绝望。
此时在问事倌的住持下,婚事还在继续,两人开始拜天地,跪拜父母。
马景文书生吓得面色更加苍白,更加绝望了,眼里没有成婚的喜色只有面对叶娘的惊恐和绝望,身体抖如糠筛,吓得说不了话。
他很清楚。
真要拜完天地,开始入洞房,就是他被叶娘吃得一根骨头不剩的时候,步上叶娘一百六十五个前夫的后尘。
叶娘一百六十六个丈夫里,唯一从叶娘手里逃生,最后还反杀了叶娘的,只有那位来自五脏道观来的驱魔师晋安道长。
马景文吓得在心里一遍遍绝望哭喊晋安名字,希望晋安再次来劫亲,劫走他这个新郎官,救他一命。
但天不遂人愿。
眼神惊恐,透着绝望的马景文,身不由己的跟叶娘走到客栈大堂门口,朝着门外雨夜下跪。
随着问事倌温声住持婚事,眼前这对新娘子新郎官开始拜堂。
“良辰吉日已到,开始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