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僵硬了,脑袋里面在幻视那只蜗牛在莫里亚蒂教授手下成活,在叉子底下挣扎扭动。
我没有余裕吐槽这种情况,喉咙就像是被噎住一样,都要说不出话来。
理应没有那么可怕的,我不能被自己的想象打败的。
我打算给自己洗脑,让自己接受现状。
不要失态!
要稳住!
就在这个时候,一句话突然从我头顶上传来,“教授先生,兰尼不喜欢蜗牛。”
冰冷而冷漠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宛如寒风划过我的脊梁。与此同时,我感觉另一只手臂从我身后伸过,我甚至感觉到身后的人宽厚的胸膛轻轻地顶着我的脑袋。夏洛克的身体仿佛是一座坚实又安全的壁垒。这一瞬间,压迫感油然而生,让我顷刻间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意外出现在的夏洛克此刻带给我的强烈震撼。
在这个紧张的瞬间,夏洛克不容置疑地将我面前的蜗牛推回到莫里亚蒂教授面前,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态度。他的一切动作都毫不客气,坚定得令人无法反驳。
我感动于夏洛克帮我解释了现在的情况,解除我的为难局面。有熟人来帮忙解释就是容易缓解当事人的尴尬问难和局促。我下意识地回头,余光才看到他的眼神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决断,以及眼底那极致的冰冷。一只大手便压在我的肩膀上,那宛如铁铸的重量,带着一股如山般沉重的压迫随之而来,仿佛在告诉我身后的人情绪处在极其恶劣的状态之中。
我的心脏和背脊忍不住抖得更厉害了。!
我绕了一圈不止五分钟,才这把整个场子走完,里面空间非常大,饮食区只能说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大小,听说是为了这次宴会,阿尔伯特要求拆了
一面墙,让整个场地连起来。我坐在靠窗位置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很多新闻记者跟在给红毯上采访明星一样,对络绎不绝的豪门贵族们进行采访。
要是华生和莎拉小姐在这里就好了,这里面的环境真的太好了。
我还在盯着窗外张望的时候,邻桌正在拿着食物的人开始讨论这声势浩大的宴会以及宴会的主人——莫里亚蒂一家。
我并没有想偷听,但是他们说得还很不小声。
我对莫里亚蒂教授一家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从漫画里面得到的讯息也没有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全面。他们说,莫里亚蒂伯爵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战前,甚至到16世纪的英国宗教改革之前。据说他们家族从14世纪的预备期到17世纪彻底完成中,就一直扮演着活跃的角色,有着非常坚定的信仰路线,为新教在英国确定地位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不过莫里亚蒂伯爵家并没有出现政治界方面的佼佼者,从不高调做事,长期以来的家族发展都不温不火,是少数能被公众了解到的贵族。
“不过没有想到长子一回归社交圈,影响力居然这么大。”
“听说阿尔伯特伯爵现在是跟国防部做生意往来,兄弟担任数学教授,在业界里面也是赫赫有名,三年前因为一篇探讨二项式定理的论文,还获得了欧洲教授职位。去年才被伦敦大学高薪聘请过来的。”
“真的是了不起啊!”
我在旁边默默地吃瓜。
“不过,我记得莫里亚蒂家不是只有两人吗?为什么有第三个孩子?”
“其实我觉得两个叫做威廉和路易斯的弟弟,似乎和阿尔伯特伯爵长相并不一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也好奇,只是不敢问而已。”
第四个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你们聊得很愉快呀。”
那声音里面含着温和的笑意。
这声音一落,几个正在讨论的中青年们顿时面面相觑,从原地离开。我也跟着心一惊,吃瓜群众被正主逮到了,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呢。我刚才听他们聊天的时候,为了自然一点,我翻出一篇论文正在看,假装我在忙。现在后悔了,我应该戴一个耳机,这样就彻底撇开我吃瓜的真相。
我还没有顺着声音看向莫里亚蒂教授,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并且跟着坐了下来,说道:“没想到你在这里听别人讲我们的事情。”
“我先坐在这里的。”我连忙解释起来,“我并没有想到要听他们的八卦。”
然而,解释之余,我看到莫里亚蒂教授和跟着走过来的路易斯两人手上都各自拿着一盘法式焗蜗牛。
一时间,我的声音也跟着消失了。
他们居然喜欢吃蜗牛吗?
我内心顿时惊疑不定。
莫里亚蒂教授自然没有看到我的局促,只是接着我的话笑道:“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话,可以听我们讲。”
他继续说道:“我和路易斯是收养来的孩子,路易斯小时候有心脏病,福
利院没有足够的钱去提供手术费,是后来遇到了阿尔伯特兄长。他的家族好心收养照料我们?_[(,但是我们到那里不久,家族里面出现了一起火灾,在这场火灾中丧生的不仅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