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家喻户晓,当有几人用手里的二手铜钱,成功从晋安公子手里换到银子后,这不,大家伙都疯狂了,纷纷呼朋唤友,喊上父母与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找出家里所有铜钱,全都跑去找晋安公子换钱。”
“大家都怕去迟了,晋安公子就结束换钱了,因为晋安公子说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那名路人说完后,另一只手捂着衣服怀内的钱袋,满脸求饶,可怜的问,如果没有其它问题了,他还得赶去换钱,怕去迟了,送钱就结束了。
奇伯倒是没再为难对方。
他拿出一钱银子,打赏给对方后,就放对方走了。
那名路人差点被奇伯的出手阔绰给砸晕过去,一个劲的连忙道谢,一步三回头,就差死赖着不走了。
最后还是奇伯佯装凶色的瞪眼,对方这才慌张逃走。
“奇伯,我们身上有散钱铜钱吗?”倚云公子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看向奇伯。
老仆奇伯一笑:“自然是有。”
“即便没有,老奴也可以为公子变出来。”
倚云公子笑着离去。
那方向正是随大流而去,前往晋安摆摊收钱的摊点。
奇伯看着自家小姐离去的背影,再次深深叹口气。
孽缘!
这是孽缘!
造孽啊这是!
奇伯叹气的连忙跟上自家小姐。
这对一主一仆,终归还是低估了金钱对世俗之人的诱惑力,钱不是万能的,但这个世道,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当他们到地点时,看着眼前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的换钱大潮百姓,想不到居然这么火爆,这么疯狂,比文武庙门前还热闹。
此地人声鼎沸,除了听到外围人群的乱哄哄声音,人人都在拼命往里挤,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人声,也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倚云公子和奇伯这对主仆,原本是兴致勃勃的来,此刻却是目瞪口呆的站在人群外围,彼此对视,束手无策。
这些百姓全都疯狂了。
人人手里高举着钱袋,大喊着要换钱。
很快,这边的动静,引起衙门的注意,大批大批衙役带着乡勇跑来,还以为是有人在文武庙附近聚众闹事呢,打算先把不开眼的闹事家伙给拘走。
结果当他们赶到,当得知是晋安公子在此时,原本杀气腾腾的衙役和乡勇们,顿时和蔼可亲,变成亲民的好官差,在附近百姓们的瞠目结舌和不敢置信目光下,居然主动为晋安公子维持秩序,让大伙排队一个个来。
还主动护卫晋安公子安全。
“我们不是在保护晋安公子的安全。”
“我们是在保护你们的安全。”
“我们担心有哪个犯浑的小偷,小毛贼,不怀好意盯上晋安公子,然后有来无回。”
即便有衙门里的人,主动为晋安扛下苦活累活,主动帮晋安维持秩序,可因为排队的人实在太多。
倚云公子和奇伯这对主仆,是排队在最后,估计排队到天黑都轮不到他们。
这对主仆看着眼前的长龙队伍,再次心生感叹。
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晋安这次引发的轰动,实在太大了,根本不用等到天黑,全身二百多两纹银,瞬间就被挤兑一空了。
就这二百多两纹银。
面对群起而涌的昌县百姓。
就好比是杯水车薪。
平时从不缺钱银,出手阔绰的晋安,今天总算是第一回体验到钱到用时方恨少的痛心了。
“乡亲们,感谢大家的热情,我身上的银子已经没了,回收二手铜钱的买卖暂时结束,大家都请回吧。”
“唔,大家乘早打消来我住处换钱的念头,我也是人,我也同样需要休息,如果有自作聪明的人来我住处换钱,拒之门外,永不兑换。”
晋安朝周围百姓拱手,驱散百姓,让百姓们都散开回去。
一贯钱是一千二百文钱。
大约在六公斤左右。
二百多两银子换成铜钱,那就是二百多贯钱
也就是一千二百多公斤。
这些多的沉重铜钱,一只麻袋肯定是装不下啊,晋安还得找马车与更多麻袋。
好在有早已经混熟的衙里弟兄们帮忙,并且一路帮他护送回家。
他们倒不是怕晋安工资遇危险被劫走这么多钱。
而是担心晋安万一没收住手,把那些劫道蟊贼给打死,打残几个,他们是在担心那些不开眼蟊贼的人命。
这年头只有官府捉贼,哪有官府还反过来担心起贼来,深怕这些贼受伤
面对这么多铜钱,好在晋安有先见之明,已经提前租来一辆马车,就当他准备驾御马车离开时,却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熟人身影。
“倚云公子、奇伯,好巧啊,你们也来逛庙会,看文武庙里的青钱柳吗?”熟人相见,自然是要下来打招呼。
生得